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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大众文化生活状况及变迁
怀化学院 法学与公共管理学院 贺静远    点击数:1203

       调查目的:初步了解一般民众日常文化生活的主要侧面及其伴随改革开放四十年的发展变化,探索性地研究反映在民众日常文化生活变化背后的深层诱因与时代因素,同时为进一步增强国民的文化自信意识与文化创新活力提供一些有价值的经验证据。


       调查说明:在此我必须特别说明,受本人精力、时间及环境条件的限制,在调查对象、调查方法及调查过程的开展等都无法严格依照社会调查的科学标准与一般原则,所以在调查结果的科学性方面很局限。但出于学习与了解的目的可能是足够了的。


       调查范围及对象:本人所在小区同栋楼的居民。在本人所调查的10户人家中,调查人数总计有31人,其中成人(30~50岁)共计5人(均有工作,当时在家),有孩子(3~15岁不等)共计9人(8岁以下有5人),老人(55岁~85岁)共计17人,有2户是老人独居。(以上数据可能与真实数据有略微出入,而且有效调查对象可能只有十余人),从以上数据可知此次调查对象的主体是老人(本人主要调查了65~75岁年龄段,跨越中国社会主义建立、发展与创新时期,而且精力较为充沛)。


       调查方法:非结构式访谈法、文献研究法


       调查时间:2019年1月20日始至2019年1月27日止。


       调查结果:此次青马培训的结业报告是以“追寻足迹话改革,凝心聚力向复兴”为研究主题,为了聚焦于人民的日常生活以及其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本人选择从一般民众的文化生活及变化的角度,来表现改革开放的成果及其未来发展的方向(丰富人民的精神世界)。


  此次报告的有效资料依据绝大部分来自于经历了改革开放前后几十年的老人。(孩子们直接享受着改革的红利,而大人们则因为诸因素不能或不太方便配合此次调查。几乎可以说此次调查主要反映得是老年人文化生活的发展与变迁。)


      通过对访谈记录材料的认真梳理与总结,普通民众的文化生活反映了一个大体一致的趋势:从单一同质的浅层文化活动与体验向多元异质的深层文化活动与体验转变,体现了民众对更加丰富、更好质量、更高水平文化产品和服务的需求,即对充实自身精神世界的更全面、更深入、更自觉的认识与实践(追求)。这种现象是很让人高兴的。


       在本人所调查的老年人中,对自身早年经历的记叙(集中在新中国建设早期,即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社会主义建立时期),虽然具体的生活经历各异,但是都体现出了大致相同的几个特点:


       家庭生活贫困,自身受教育程度低,早年大多从事单纯的体力劳力,有很强的吃苦耐劳的精神与节俭朴素的意识。在本人所调查的老人中,仅一人出身小地主(富农)阶层,其他均为底层农民(贫民)阶层,几乎没有受多少正规教育。可说他们早年就是一般典型的中国农民。


        他们的人生经历的转折受国家时代发展变化很大的影响。其中就有应国家需要或由国家提供条件进行农转工和职业教育的,其中甚至有两个老人当了老师(一个小学全能老师与一个中学政治思想/数学老师),还有人最后分得了田地,专业务农(承包责任制通及),也有人改革开放后去外地做点小买卖。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提到或隐含地表示当时政策变了,大家都这么做云云。可以想见如果当时政策没放开,他们绝不多数是不可能单纯依靠自身改变命运的。时代变迁的政策因素在其中起到了决定性作用,尤其以基础教育的普及,农村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推行与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改革开放影响深入内地等制度或政策的确立与完善有重大关系。


        以上即是对被调查人员基本状况与人生经历的概述,它们提供了认识普通民众生活变化的外部环境和时代背景,以及他们发展的起点。


        对他们文化生活自述记录的总结可以比较明确的反映上面已提炼出的趋势归结。他们的早年经历(40岁以前),基本上除了受过少许教育或再教育的较正式的文化活动之外,此外(课多)就是以娱乐为主要目的的文化活动了——游戏与参与一般的民俗活动,如:逛庙会,与长辈去赶集或是干脆胡乱的与周围邻居家的孩子“嘻戏打闹”。出身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中年人,可能小时还接触过橡皮筋、气球等洋玩意,基本上他们(中老年人:40岁以上)青年以前的“玩意儿”,基本无需特别定制什么工具,“有手有脚(身体运动),有天有地(有场所),有人有闲(小时或忙完之后)”就行!可玩的花样多数无法让人叫出名。除了一些大众民俗(尤以节日为重要表示形式)活动之外,基本上体现不出多少文化的内涵(从自觉的认识与创造精神成果的角度来说),这完全跟出身在本世纪初的“熊孩子”的生活状况完全的不同,从本人所了解到的几个孩子(16岁以下),基本上是电子化,信息化,让人有点遗憾的是“仍然是娱乐化的”。


       中年之后,伴随时代的发展变迁,从“无→老三样→新三样”,开始接触新事物(动力的,电子的,信息的,以前没敢想)同时对老事物有了自觉地认识与理解——书画,花鸟,曲艺,以前是地主阶级与封建文人才能接触和赏玩的“高雅玩意”,老人们适用也喜欢(他们曾憧憬过)。下棋,看报,跳舞似乎是现代老年人文化生活活动的标准形式,但本人了解到也有部分中老年人(共计9人,占比过1/3)每年有计划性的旅游、观影与出访(拜望)活动,中青年(45岁以下共计7人,占比过1/2)。


       从本人与他们(老前辈)的深度访谈中,笔者有幸了解到当代的中老年人对中国传统民俗文化甚至过去高雅的“士文化”有了更自觉,更深刻的认识,尤见于其中几位老人对书画的品鉴与理解,当然大多数的老人并非总是将学习性与知识性的文化活动放在首位,而是更加侧重参与文化活动的精神体验与生活趣味,不过他们显然是更加主动,更加积极的参与其中。当询问老人们的生活状况及生活条件,可以很明显的发现两点共性:一言以蔽之,即是“有钱亦有闲”。


        (一)物质生活条件方面,“有钱”是指老人们在当代社会的生活状况相较与过去有了明显的改善甚至飞跃式的提高,普遍享有退休金、医疗保险与固定存款或收入(子女提供),再加上老人普遍养成的节俭 的生活习惯,所以“资金相对是有富裕的”;


        (二)精神生活条件方面,“有闲”不单指因退休后时间上有宽裕,还特别指老人们普遍成为“精神上的闲人”,这不仅是因为缺少家人的陪伴和存在代际隔阂,而且是因为老年人因为身心因素的影响而导致的“价值缺失与精神失落”,这尤其在高龄(80岁以上)老人身上可以显现。


       老人们有较强的“精神文化需要”,如何更好的适应这一个较大群体的需要将是未来社会保障及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方面,有此有望进一步做出新的研究贡献。


       针对中青年,尤其是青少年(16岁以下)的文化生活,让人不无担忧的是他们诞生于改革开放全面推行之后,在现代化的社会文化环境中成长(以欧美文化为主导),普遍对“传统文化”,“不理解,没兴趣,甚至否定历史遗产的当代价值”,存在历史文化上的“虚无主义”,过度推崇现代科技技术与欧美文化价值观念。只要放眼望一下你周围的“小朋友”们,现代性的特征是鲜明的,当然“不遗忘历史的现代性”是时代进步的表征。文化渲染与渗透也绝非一日之功。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以习近平总记书为核心的党中央将“文化自习”纳入“四个自信”的理是中华民族不可割舍的文化血缘与历史记忆,笔者感到十分欣慰,坚信未来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会焕发新的创造活力与热情,而且也会有越来越多的国人自觉意识并喜欢上中国宝贵的历史文化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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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查感悟:此次调查活动虽然因为各种因素的综合作用而展开较为困难,但收获颇丰,感触良多。让我深受鼓舞地是老人们吃苦耐劳的精神以及节俭朴素的意识,听他们对过去经历的追忆与现今变化的感慨,使我充分认识到党中央在重大战略决策上的高瞻远瞩以及作为一个本世纪中国人的幸运。虽然出身于本世纪初的年轻人(20岁以下)对传统文化的感知已经很有限了,基本上限于语文课本与法定节日,而且在理解与践行的程度上都让人堪忧,这当然与现今多元文化的冲击与价值相对主义的时代影响分不开。不过今人欣慰的是国家在价值尤其是行动上都推动和深化了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民间化与生活化,“衣食足而知荣辱”,人民在比较充分的满足了自身物质需求之后,就有了寻求更丰富更高质量的精神文化需求,在这个过程中需要我党的正确领导与引导,凝心聚力向这复兴中华民族,复兴中华优秀文化的康庄大道迈进!改革开放四十年不仅是中国经济的振兴,也是中华文化包容开放,自我发展,走向世界的过程!


2019年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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